李默翡终于承认,其实宴槐着他,大概是把他当做一个兄长,小时候护着他的兄长,长大后就不和他亲了,总会有点怅然。
李默翡很早就明白自己的性向,可宴槐呢。
宴槐小时候就爱看王子和公主在一起了的童话故事,宴槐把参加拍卖会的名额让给学姐,还帮学姐画图。
初恋无疾而终。
以前李默翡绝不会信,这样的话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他把自己的心门关好,连小姨都看不出端倪。
宴槐留学,李默翡突然扩展了欧洲地区的生意版图,还经常亲自出差。
他在异国的街头,驻足听流浪歌手奏一只歌。
可惜他没有流连于街头的歌手幸运,能够一抬头,就看到宴槐的笑脸。
李默翡觉得自己像个变态,还是侵犯隐私的变态,他派人保护宴槐,那些人每周都向他报告,
他知道宴槐上课迟到了几次,知道他常去的餐厅,知道他带着房东的猫散步,后来还带着房东一起散步,房东从花圃里,折下一朵带露水的玫瑰送他。
房东把花圃的照片发到网上,李默翡点了一个不喜欢,以前宴妈妈的别墅里,种着一大片野蔷薇,比房东的玫瑰漂亮。
无论李默翡有多看不上房东人工雕琢的玫瑰花,宴槐还是收下了,还为房东和玫瑰花了一幅图。
宴槐一直认为学长姐的经验贴不够准确,学校附近的治安,没有经验贴里说的那么不好。
这些都是宴槐不知道的事。
“我那次喝醉了,后面为什么还是没有和你联系。”宴槐疑惑地问,他喝醉了忘记当晚的事,可是李默翡绝对不会忘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