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拿走的两个相框就在他们背包里。
法律怎么认定就怎么判,入室的刑期比偷窃重,财产价值李默翡也不会按一元钱算,他们会供出什么人,李默翡不想知道。
他过生日都不回家,也是因为这个事,堂弟试图伤害宴槐,这触及了他的底线,那些个叔叔伯伯,也该讲讲道理。
朋友聚会定在周六。
宴槐只请了贺飞,李默翡则叫了苏经理。
两人的想法不约而同,其他朋友太跳脱,不能请到家里来。
贺飞带了家属。
苏经理成为在场唯一的单身人士,但他天性洒脱,什么都能聊几句,还把懒球都忽悠在怀里。
贺飞拉着宴槐去参观黄金相框。
李默翡并不介意宴槐的朋友进卧室,最好他的朋友们都知道,宴槐是结了婚的人,以后不要带他去不适合的地方玩。
“哇,槐,你老公太壕了。”
宴槐决定说出真相,“其实才一块钱。”
“啥?”
宴槐扶住贺飞的手臂,“这套相框,只要一块钱,说起来复杂,但价格就是这么便宜。”
贺飞听完哭丧着脸,“一块钱我也有,为什么没有金相框给我买?”
贺飞摸着相框上的宝石,“这么多宝石,敲掉卖都能赚一块的n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