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设计得曲折,最大可能的延伸长度,他们现在才走了四分之一不到。
宴槐走一会儿停一会儿,他以前从没有发现,自己脚底这么敏感。
李默翡眸色加深,有些玩法,可以试一试。
又走了几十米,宴槐无奈地跳上李默翡背部。
“我重吗?”宴槐两只脚晃悠悠地,被李默翡勾住大腿,不能再造次。
李默翡走得仍然平稳,宴槐去摸他的唇角。
“哥,我发现你在外面总是很严肃,路上都没有看到其他游客,你笑一笑呀,只有我能看见。”
“槐槐。”
李默翡侧头,在宴槐手指上亲了一下,“别闹我了。”
“好嘛。”宴槐侧头靠在李默翡肩上,哼着不成调的音节打量周围。
“有些时候你表情没怎么变,但我知道你在笑,比如你唇角没有这么紧绷,眼睛也亮亮的。”
“槐槐。”
李默翡动动喉头,他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他,只在乎宴槐。
宴槐手指按在李默翡唇间,以前他也以为李默翡只有一副表情,观察久了才知道,李默翡的面色下,藏着多少不易察觉的情绪。
宴槐说完话,伸长手拍猫包,惹得突不破猫包束缚的懒球喵喵叫。
槐槐好像有点不听话,李默翡环顾四周,很好,一个人都没有,也没有摄像头。
他反手,在宴槐臀部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