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半天,宴槐干巴巴地憋出一句“还有左手”做反驳。
他也不敢相信,今天能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种类似于求欢的话。
李默翡打开衣柜,贺飞送的那一箱东西还在里面。
“你,你知道拿什么吗?”宴槐支支吾吾地问。
他这两天看了一些资料,但还缺乏实际经验。
据他所知,李默翡也没有实战经验。
李默翡没有拿东西,而是看着宴槐,“槐槐,你想好了吗?我不会想再放开你的,就算你嫌烦也不会准。”
汹涌的占有欲争先恐后地要冒出来,只要宴槐向他走一步,他就想绑住宴槐的腿脚,让宴槐一辈子都只能跟着他的步伐。
宴槐笑着回答,“你今天上楼梯一边跑一边喘的声音,很性感,再喘给我听吧。”
虽然是不一样的运动方式,但是需要的运动量应该是差不多的,做这种事,应该也是会喘的。
宴槐很快为他的撩拨付出代价。
在他最后哑着声音求饶的时候,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到,贺飞那天声音哑不是感冒。
因为这半分钟的走神,他被李默翡按住,被迫承受李默翡一下比一下重的惩罚。
宴槐想逃,带着哭腔抱怨李默翡,“你刚刚还很温柔的。”
这一句抱怨,换回的是更不温柔的掠夺。
宴槐累得失去了意识,只知道他睡过去后手指还被李默翡借去玩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