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槐比对好司机的车牌,走向后座。
他摘下口罩,把箱子放在一边。
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哥,大哥看了他一眼,“兄弟,还是你们年轻人前卫。”
宴槐疑惑地看箱子,才发现贴着保密包装的那张卡纸已经被懒球弄掉,露出下面的一张不和谐底图。
难怪司机大哥要这样说,还有路上的两个人。
宴槐想伸手去箱子里捉拿懒球,但是懒球躲得深,要是带出来一件两件的,反而更尴尬。
宴槐只得忍了。
还好大哥也没再调侃,宴槐脸上的热度慢慢消退。
过了一会儿,他后知后觉地想到,在贺飞店里保密包装的贴条还在,昨晚地毯上也没落下贴条,而现在图不在了。
所以接懒球回来那天,李默翡就知道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。
宴槐羞愤欲死。
到了工厂,他匆匆下车。在寒冷的冬天买了一瓶冷藏的矿泉水冰脸。
师傅把宴槐放进工作间。
交谈一番后,宴槐把两块镂刻好的翡翠仔细地放进减震包装里。
装懒球的纸箱太可耻了,宴槐抱进来的时候用长长的围巾遮住那一面。
他问师傅要了一卷胶带,快速地把那个图案贴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