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球听不懂,但还是被撸得通体舒泰,呼噜呼噜地接受了李默翡的贿赂。
宴槐再次剥夺了懒球在卧室入睡的权利,本来装上相框后,担心懒球搞破坏,他都不敢放懒球进来。这两天懒球表现得太过乖巧,他一放松警惕就被搞得尴尬无比。
宴槐从李默翡怀里接过懒球,他还是不敢看李默翡的眼睛,一看就臊得脸红。
李默翡财大气粗地买了很多猫爬架,猫窝。
懒球自己钻进二楼的那个,让宴槐都找不到理由发火。
回到卧室,宴槐洗了手。
李默翡仍然坐在那个位置。
宴槐好笑,“你怎么还坐在这。”
李默翡冲他笑,“槐槐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”
“睡觉吧。”宴槐说,他们可没有懒球那一身不怕冷的厚皮毛。
李默翡洗了手,端来水和感冒药,让宴槐吃。
生病的坏处就是晚上的热牛奶变成了苦苦的药。
宴槐深呼一口气,吞了药丸,喝掉一大杯水才把嘴里的苦味冲淡。
他咂咂舌,眉头微微皱起。
李默翡接过玻璃杯,伸手探他的额头,“赶快好起来就不用吃药了。”
白天郝医生就取笑过李默翡的大惊小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