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想不通。
不过赵辛年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为难自己,想不通的事后面也就不想了,很有阿q精神地自我安慰了一番,就洗洗睡了。
凡事明天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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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一早,天才蒙蒙亮,赵辛年就捧着一盘子发糕去卫晏然家。
“爷爷这糕我妈昨晚做的,您等会儿蒸一下。”赵辛年把盘子放餐桌上,对在厨房烧水的老爷子说了一声,径直往卫晏然房间走。
她今天不仅没赖床,还比以往规定好的时间早到了十多分钟,打算好好表现,把老妈昨晚说的“也就小然有这份耐心,你要好好珍惜”的话给实践了。
开口第一句要说“早”,赵辛年冲自己点点头,手覆上把手,推门进去。
“早”字正准备脱口而出时,她先愣住了。
卫晏然此时站在床边,下身穿着校服裤,上身光着,手里拿着一件白色t恤,正准备换上。听到门响,下意识转过头,正好和门边这位明显呆楞的目光撞上了。
一秒,两秒……
“关门啊。”卫晏然无奈地提醒。
“哦哦哦!”
赵辛年“砰”地一下,把门砸得一阵响。
卫老爷子听到动静,探头出来,“年年,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事……那个……”赵辛年尴尬不已,迅速抬脚撤离现场,一直撤到餐桌,瞄到她刚端过来的盘子,忙接了一句,“爷爷,糕还没蒸呢。”
她把盘子端去厨房,又心不在焉地和老爷子聊了会儿天,注意到卫晏然把房门打开了,才磨磨蹭蹭地挪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