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赵辛年记得爷爷平时都是在社团待到晚上,现在才中午。
“嗯,爷爷回来收拾一下行李,”老爷子掏出钥匙开门,“社团这次临时组织了一个夕阳红活动,八天的,去北京,晚上就走。”
“八天啊,”赵辛年跟着老爷子后面进了屋子,嘱咐道,“那爷爷你要多带点衣服,感觉北京那边10月底都吹大风了,怪冷的。”
“好,”老爷子跟她开着玩笑,“爷爷一会儿就把大棉袄都带上。”
赵辛年嘿嘿笑了笑,又问,“爷爷你晚上几点的车,到时候我给你搬行李。”
老爷子进房间一边拿衣服一边应着,“说是六点的大巴,到时候集合好了会先送我们去机场。”
赵辛年去书房帮爷爷把行李箱推了过来,蹲在地上往里放衣服,想了想,还是问了一句,“爷爷,小然下周是不是会在宿江过生日啊?”
老爷子一边整理登山包一边应着,“嗯,应该会在那边过,他舅舅说想给小然办个生日会。”
“哦。”赵辛年点点头,虽然留宿江这件事她先前就差不多知道了,但现在确认了心里还是免不了有点失落。
帮爷爷收拾得差不多后,赵辛年就无精打采地回来了。
一进屋,先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。
嗯?赵辛年用鼻子嗅嗅,反应了两秒。
啊!电熨斗!
赵辛年一激灵,赶忙跑过去。刚刚出门前忘记拔熨斗插头,这会儿熨斗温度高得都冒上烟了,她立马把电源切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