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粥是昨晚预约熬好的,她盛了一碗出来,放了红糖,端桌上喝着。
现在卫晏然不在家,赵辛年便没让爷爷准备早餐了。她照顾自己其实很得心应手,平时过去吃饭,主要是答应了卫晏然,并且她也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氛围。现在卫晏然不在,赵辛年就没打算让爷爷特意做,想让他能有更多时间留给自己。
老爷子以前在政府单位时间少,退休后才得了空,平时没事就会上老年社团待着,但如果卫晏然在家,他就少有时间过去。
这倒不是卫晏然不让,相反卫晏然也和赵辛年一样经常劝他去。只是老爷子不太肯,他照顾人向来细心周到,对待孙子也多少有点疼溺的意味在里面,凡事不管大小都不让卫晏然做。
刚开始的几次,团里组织了什么活动,赵辛年都是好说歹说让老爷子放心去,并且拍着胸脯保证会把卫少爷照顾好,老爷子才肯的。
当然后面事实证明,她照顾得确实还可以。
例如对待卫晏然挑食这件事。
她曾经就认真研究过各种家常菜的炒法,以至于她现在每道菜的炒法差不多都能掌握2-3种,并且从大量实践中,得出了卫晏然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,什么东西这样做他吃,什么东西这样做他会蹙眉。
总之卫晏然挑食的毛病确实很让人头疼,但好在实践出真知这句话还是有它几分道理,至少她现在做的菜就很少踩卫晏然雷区了。
赵辛年勺着粥,诚然觉得自己很有做厨师的天赋。
期中考临近,教室的氛围一改常态,后排那些早读课浑水摸鱼的同学也都拿出书有模有样地背起来。
赵辛年昨晚定好了背题计划,今早一过来,就挺像那么回事儿地坐位置上实施着。
“年仔你嗡嗡嗡的念什么咒呢?”一下课,张冕从训练场回来,就见赵辛年捂着耳朵,嘴里念念有词。
赵辛年正背得投入,压根没听见。
张冕探头往前瞅一眼,什么都没瞅到,于是拍拍她肩,“干嘛呢你。”
“嗯?”赵辛年这才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