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辛年转过头看他。
“真的,我现在忙着创作,没空玩这些小学生游戏。”张冕低头在屏幕上哒哒哒点着。
“……哦。”赵辛年被嫌弃了也没回嘴,转回去准备继续玩。
“哎,不是,”张冕拿了桌上一支笔,戳戳赵辛年肩膀,“你咋不问问我都在创作啥呢?”
赵辛年又重新开了一局,没空理他,只字斟句酌地回了三个字:“没兴趣。”
张冕吃了闭门羹,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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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的课跟以往一样,无聊得可以打瞌睡了。
各科老师照常在讲台上噼里啪啦讲暑假题,赵辛年虽然听不大懂,但因为答应了卫晏然要好好听课,于是挺着个背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板看。
期间数学老师还挺讶异,觉得这孩子改邪归正了挺好,便毫不吝啬地朝她点了好几下头,以示鼓励。
张冕对此挺疑惑,一下课,就找赵辛年问:“年仔,刚课上陈老师怎么老冲你点头啊,吓得我都不敢玩手机了。”
赵辛年听了一上午的天书困死了,打着哈欠回复: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他讲的题你都听懂了?”
“听不懂。”
“听不懂……”张冕点头微笑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
张冕是体育特长生,赵辛年是一中自费生,两人成绩一直是级段垫底,关系上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。加上这两位从高一起就是同班,还一直当前后桌,所以在难兄难弟的基础上,两人又多了点死党的意味。
早上的课一结束,两人一起去了食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