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?个本该还没有行?动力的青年不知道?是哪来的力气,竟然用?力地将她拉扯了过去,没有任何防备的晏安脚步晃了一下,就?被人猛然压到了狭□□仄的沙发角落里。
低压又丧失了理智的信息素,可怕得吓人。
傅殊甚至没有给晏安任何反应的机会,一口便咬在了她的脖子上,死死地勒住了她的两只?手腕,抵住了她要抬起的脚踝,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坚固的铐锁,将人牢牢囚禁在这一处,让她避无可避、逃无可逃。
压抑又可怕的硝烟味浓得不像话,晏安被脖子处的疼痛折磨得泛红了眼眶,她无处发泄,气得张口就?咬上了青年的肩肉,傅殊的心脏在抽疼,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因为得不到感?情?的回应而疼痛。
他丧失了最引以为傲的理智,最后又随着时?间一点?点?崩塌了情?绪,失声哭了起来,直到喉间哽咽不出声为止。
“晏安,你觉得我,挟恩图报,不知礼数。”
“明明是你,先向我传递了请求进入的信号。”
“已经荒唐够了,我不能接受你的选择,我自己清醒放手。”
这是晏安第一次听到傅殊在易感?期之?外哭出来的声音,与他平日的人设完全?不符,脖子上传出的剧烈疼痛感?,在此时?缓慢地停止了,她感?受到了一片炽烫的水滴溅落在她的肌肤之?上。
在傅殊无力地松关?了力道?之?时?,晏安捂着脖子便迅速和傅笙傅殊拉关?了最远的距离,肢体语言上体现出来的防备刺痛了这个本来就?情?绪崩塌成了碎末渣子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