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知絮, 知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晏安抬起了一只手, 抹掉了眼角疼出来的生理泪,低垂着视线注视着这个烧得厉害的少年时, 问了一句。
大概是第一次爆发热潮期的原因, 林知絮烧得连一米内都人畜不分,两只墨砚般颜色的眼瞳蒙了一层又一层的水雾, 什么都辨不清, 他?只能闻到这个人身上让自己舒服的信息素,少年实?诚地摇了摇头?。
“不管姐姐是谁, 让絮絮吸一口就好了。”
刻在?林知絮骨子里的禁令,让他?即使意?识模糊了,也不敢让对方标记,他?只能百般地扮着可怜, 撒着娇,努力地将少女的信息素吸入体内,安抚发疼的腺体和身体。
哦, 疼到不认识人了啊。
晏安得到了答案,垂下的眼睫遮掩住了飞掠过的光芒,少女天真纯稚的脸上,勾勒出了恶作?剧般的顽劣笑容。
她?缓慢而清晰地吐了字:“哦,不认识啊,那你还?扑上来干什么, 滚下去。”
言罢,晏安就扯开这个人抱着自己脖颈的胳膊, 一脚用力地踹下了这个黏糊在?自己身上的八爪鱼。
“不要,姐姐别走,絮絮好疼。”
被踹了下去的少年,没?等晏安站起来,就又哭着滚了回来,向来有?洁癖的少年,连衣服袖口的灰都没?有?擦,抱着晏安的裤腿不肯撒手,脸上淌了一茬又一茬的眼泪。
空气中的动情巧克力味,越来越浓了,像是掐了醉人的白兰地馅般,化开了糖果的甜衣,晃开了醇烈的酒香,从四面八方涌过来,要将晏安溺醉在?其中。
被抱住了腿的晏安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