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晏安也被这浓度过高?而外溢爆发的信息素压得喘气腿软,她整个人都快瘫倒前,听到了衣服嘶啦的声音,晏安看?到了被傅殊系在脑袋上的校服,可怜地沦为了破布碎片。

她被人用那破布碎片罩入了怀里,周围的空间昏暗无光,唯有青年呛人的烟火味还在提醒晏安,这里不是地狱,而是盛夏夜散过了绮丽绚烂烟花的人间。

晏安再?一次被标记了,她先是被人亲了亲,被傅殊的信息素绕得晕晕乎乎的意识,没?有第一时间反抗alpha的靠近,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脖子间的刺痛感?已?经不可避免地传了过来。

“疼死了啊,松口松口。”

更为深层次的疼痛,让晏安努力地找回身体?的力量感?,不断地踢踹着人,被强烈的欲望和?本能支配了的傅殊,在耳侧触碰到了潮湿而烫人的温度时,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。

傅殊咬住了自己的牙,竭力地平复在眼里翻滚着的剧烈情绪波动?,他才尝试止住自己标记的欲望,却不想?被黑夜遮盖的空间,从外面传出了一个微微颤抖的声音。

“你放开她。”

没?有任何威慑力的颤音,却带着格外的愤怒,像是在克制自己天性?里的恐惧,傅殊的标记欲望因为外敌的缘故,被转移了。

属于alpha的本能在告诉他,有碍眼的人在阻挠他接受来自于oga伴侣的安抚。

傅殊抬了手?,遮盖在他头顶的黑夜“嘶啦”地落下?了帷幕,他看?清了那障碍物的脸。

瘦得像可怜的小白?杨,白?得似白?糖捏出来的面团,少年的五官并不出挑,只是拼凑在一起才叫人的视线觉得舒服。

哦,一个看?起来毫无特点、毫无竞争力的瘦弱beta而已?,不足为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