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傅爸傅妈对视一眼,都笑了起来。

“那就好办了,现在就等着看你易感期的时候,那位oga愿不愿意安抚你了。”

傅爸说这句的时候,背对着他们的傅殊,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罕见的复杂,他不自觉抬手,捂上了还残留着某人牙印的地方,低垂了视线。

应该不会不愿意吧,她还患有信息素依赖症,林医生说过,这种症状的患者会极度渴求信息素的安抚,而alpha的易感期,则是信息素外溢最严重的时期了。

不对,我为什么要想这个,就算我们真的还可以因为这样的法律空子而继续保持名义上的关系,但也仅仅限于此处而已,oga只会阻挡我外出征战的脚步。

“知道了。”傅殊回答。

“时机成熟,我会带她回家的。”

傅殊开了一张无限期的空头支票,第一次听到了傅殊有关于自己“终身大事”承诺的傅妈,几乎要热泪盈眶。

最终,他们依旧没能见一面那位oga,但是傅爸傅妈暂时妥协了,他们明白自己不能逼得太紧,只能慢慢来。

等到晏安起床,打开门的时候,发现了门口堆积如小山堆的东西。

晏安:……

“那些是什么,我的?”

晏安趿着毛茸茸的拖鞋出来,走到客厅,指着自己房间的方向问傅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