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后来,这条法律被废除了,因为alpha的占有欲极为恐怖,尤其是在易感期时,他们会将所有靠近自己oga的alpha统统杀死。

傅殊没有回答,只是扫了那个主治医师一眼,没过多久,那名主治医师就败下了阵来。

“那就依照您所言,后果自负。”

对上不肯配合治疗的患者,即使那名医生再怎么有良心,也无法干预再多,他只能咬咬牙,同意傅殊的决定。

在晏安实在快撑不住的时候,被隔绝了所有信息素的空间,突然涌入了呛人甚至危险的硝烟味,明明是令人感到恐惧的,但晏安却像缺氧了许久般,拼命地抓住这唯一的生存希望。

“会疼。”

战场的硝烟味,弥漫了整个房间,傅殊靠近了人,扶起那个疼到无力的少女,又一次说道。

他要进行再一次的标记,却突然被人死死地缠了上来。

“咔嚓——”

傅殊才愈合没多少的伤口再一次受到了猛烈的攻击,本平静下了情绪的年轻军官,周围瞬间席卷了狂风暴雨。

“松、口。”

傅殊抬手就环上了少女的腰肢,阴沉着脸色,咬了后牙槽。

他真是疯了才做出这个决定。

少女吚吚呜呜,只会柔弱地哭着,再一次被泪水烫湿了脖颈的傅殊,扒拉着人的动作有几秒钟的停滞,但没过多久又有阴沉的气息爆发。

他再一次听到了“咔嚓、咔嚓”的声音。

这个疯子,真把自己当成了食物了不成。

“所以我才说,要继续戒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