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扛不住这样剧烈的痛感时,自然就会吃药的,实在不行,他们就只能采取强制性手段,注射镇定剂,将药灌进去。

主治医师以为,这个oga最多只能抗十多分钟,但是出乎意料,一个小时过去了,她连叫都不肯叫一声,就只是瑟瑟发抖地揪着床单,连哭都是小声地紧咬着牙。

“一个小时了,主任,再不采取行动,她会死的。”

这一支为晏安专门配备的医务人员都心疼地看着这个oga缩在床上,那名先前发声的副手终于熬不住了。

其他一些年轻的医务人员也眼泪汪汪地看向主治医师,oga是多么柔弱啊,主治医师怎么能够一小时了都眼睁睁地看着她硬撑着,不采取任何强制性行动。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其实不依靠药物,只依靠自己撑过去,对于oga来说才能更加快速地熬过信息素依赖期,这也是他一直拖着的原因,其实他自己的内心也很煎熬。

正当主治医师要站起来采取方案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戒断隔离室外。

是本已归队了的傅殊。

“五代,口粮来了!你快睁开眼睛看看!”

血杯焦急地呼唤着晏安,如果不是因为周围都有着监控,看到如此痛苦的晏安,它一定愿意凝血给晏安喝,但是这个提议因为有监控的原因,被晏安拒绝了。

“口粮”两个字,对如今精神陷入痛苦崩溃边缘的晏安几乎是救命的稻草。

她费尽了力气转过身,疼到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紧紧地贴在了额前,一片苍白虚弱的脸上是不断滚落的泪水,晏安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用模糊而空洞的眼神,无助而失焦地看向玻璃门外。

本因为莫名其妙的烦躁感而来到这里的傅殊,戴着手套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,他猛然转身,大步就离开了这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