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oga,还是挺体贴的。”

除了用枪指着自己脑袋的时候。

晏安对血杯这么说,然后微微向前倾了身躯,伸手要去环傅殊的脖子,她微张了嘴,属于血族的标志性尖牙隐约露了出来。

傅殊按着晏安肩膀的手一僵,他看着这个柔弱的oga对自己张开了双手,悬在顶上的日光灯,在少女乌黑的发上落下了洁白的冷光。

傅殊沉默了好一阵,他想起了有关于oga的生理课知识,知道即使是临时标记假如操作不当也会让oga觉得痛苦。

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了迁就一个oga,而去做前戏,太麻烦了;他的任务只是对晏安进行临时标记,暂时安抚她热潮期的痛苦和渴求。逋珈淌渎珈

但是,只是一个拥抱而已的话——

傅殊最后还是伸出了另一只手,按上了少女挺直的背骨,收敛入怀。

他很有分寸,离紧密无间的空隙还有半拳的界限距离时停了下来。

“会疼,忍着。”

傅殊说。

才凑到了傅殊腺体边上的晏安,张开小尖牙的动作慢了半拍。

晏安还没有回味过来傅殊这句话的意思,本热痛着的腺体突然就刺入了一个极为尖锐的精神体,以不可挡的睨视,攻城略地,强制性地闯入王都,逼着居高位的国王,签订入国文书证明。

“你在做什么,松开,松开!”

突如其来的刺痛感,似乎要将晏安整个人都推入堆满了尖针的陷阱里,她脸上故意流露的情绪因这分疼痛而惊碎了大半,晏安抬脚就去踹人,疼到差点要再哭起来。

傅殊伸手一揽,就完完全全地将这个挣扎乱动的少女拉入了怀里,以恐怖的力量钳制了少女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