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被咯到崩了牙的晏安,抬手就去拍文屹舟的脸,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尖牙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哭腔。

滚倒在床上的血杯,差点因为晏安的这个动作被气到哽出心头血来。

“疼——疼疼,疼死了——”

“血杯,你骗我,这根本就不是口粮。”

晏安的眼泪啪嗒啪嗒掉,声音哽咽又可怜。

“我不要标记他了,我要喝血,要喝你凝出来的血,我快要疼死了。”

热潮期的小o,委屈得呜咽哭泣,连话音都含糊不清,文屹舟心里一软,脸上的红潮越发得烫了。

他轻轻拍了拍晏安的后背,尽量放轻动作安慰她,然后对着这个哭着的小o低语了几句,在晏安还掉着眼泪没有反应过来时,她的后脖颈忽然扎入了尖锐的牙,木制的冷香突然间变得浓郁而冷冽,企图要吞下满室的甜橙。

晏安一时间被疼得忘了哭,她开始拼命反抗要在自己腺体上盖章的信息素,又哭又闹,甚至将文屹舟的脖子上都挠出了好几道红痕,有些狼狈的少年,被晏安的反抗挣开了领口扣得整整齐齐的扣子,露出了一截晃眼而冷白的脖子。

而那些外露的肌肤,都无一幸免地破了些红痕。

文屹舟不敢乱动,任由着怀里的小o胡乱发泄,直到临时标记完成之后,他才松开了牙,用微薄的双唇轻轻吻干了不小心沾染上了的水渍。

少年抚上了晏安的脑袋,身侧的甜橙味逐渐被他吸入了肺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