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那定了一会。
“能不能行?”杨波在她身后问。
唐露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两个人一同下了楼,坐进了张总的车子。
打开车门,张总坐在了后排里面,杨波打开了副驾驶的位子坐了下来,唐露想了想,只好也钻进了后排。
车子摇晃之中,她感觉到一阵睡意。
而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她瞬间清醒,毛骨悚然。
她从没想象过曾经在网上、新闻里听到的那些恶性行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作为一个旁观者,她曾经试图让自己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感受那份冲击与悲痛,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用‘理解’这个词来给与受害者力量与勇气。
但事实上根本就没那么简单。
有些伤疤,她连给与别人理解的机会都不敢拿出来。
她的头和手脚都像是被套进了一个布袋里。
意识清醒的那一刻,恐惧几乎是瞬间笼罩了她的一切思想,她不确定自己该做什么。
慌乱之中她不敢剧烈反抗,甚至不敢发出声音,只能在一片黑暗之中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触摸。
她一阵又一阵的寒栗,心脏扑通扑通跳动,尖叫、抵死搏斗的想法在她脑子里一次次重塑又一次次瓦解。
灵魂上的解救与求生上的欲望像是两个小人不停的拉扯着她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再也无法忍受,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音。
身边的人似乎是听到这声,手上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