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易寒走了。
童茧没有去送,只让祁杓去送了。
祁杓回来后,看着童茧欲言又止。
童茧知道祁杓想说什么,但却没有让祁杓说,只是面无表情的批阅奏折一直批阅到深夜。
终于,祁杓忍不住了。
“难道您真的对他没有一丝感情,没有一丝动容了吗?”
这半个月里,尤易寒对童茧有多好,他看在眼里。
一个是他曾经的主子,一个是现在的主子,两人曾经又那么相爱,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,若是能在一起,他们所有人都会感到开心与欣慰。
“没有。”
童茧边批阅着奏折,边毫无波澜的说着话,手上的笔不曾有一丝停顿。
祁杓沉默了下。
半晌,失望道:“是微臣越矩了,微臣告退。”
说罢,转身大步离开。
祁杓刚走,童茧批阅奏折的手便停了下来。
“没有……”
他喃喃着。
他不能也不该有一丝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