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,便是现在。
“呃…”
童茧皱着眉摸了摸依旧有些疼的后脑勺,却摸到一手湿漉漉。
拿到眼前一看,满手都是血。
怪不得他感觉脑袋晕晕的。
他摇了摇头,让自己清醒了些,看向四周。
的确是柴房。
只是柴房里的柴少得可怜,有许多柴甚至都因放久了变得潮湿,看起来这柴房似是闲置了许久。
那人虽然将他打晕扔来柴房,却没有绑住他。
童茧起身,走到门边,试着开了下门,果然被锁着的。
他又尝试着拍了拍门。
“有人吗?有人在吗?”
没有回答的声音。
童茧叹了口气,正打算坐回去,门外响起一个低怯的女声。
“谁?谁在里面?”
真的有人?
童茧连忙道:“请问能不能给我开下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