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怕他和当初一样,所有的一切,都有预谋,都是为了他自己?
尤易寒是在提醒童茧。
不要太相信任何一个人。
童茧却并没有听进去,只冷静道:“我信,既然我之前选择了他,那么我就会相信他,我亦不会像某人一样,嘴上说着相信,却说着和相信截然相反的话,做着截然相反的事。”
尤易寒眼眸暗了暗。
他看着童茧。
半晌,叹了口气。
“童童,其实我……”
“不要叫我童童。”
童茧声音冷极了:“这两个字不是你有资格叫的,你这么叫,只会让我感到恶心,想吐!”
听到这话,尤易寒的脸瞬间沉了下来。
脸色几经变幻。
然而最终,还是慢慢地、慢慢地被尤易寒压了下去,重归于平静。
他朝祁杓吩咐道:“去,安排个上房出来,房间的那层楼上不准有任何人。”
“是。”
不一会儿,祁杓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