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童茧从尤易寒身后走了出来。
刚才尤易寒下了榻去开门时,童茧就迅速的把衣裳重新穿好,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自己刚才就跟被蛊惑了似的,明明三番两次告诉自己要清醒,却仍旧在尤易寒的温柔中陷入了进去。
仿佛这就是他本该有的反应,也是他所期待的反应。
他所期待?
怎么可能呢。
不该是这样的,就算尤易寒再温柔,那也不是对他,是对他代替的那个人,而他的身份也注定了和尤易寒你死我活,童茧边穿上衣裳边暗暗警告自己。
他本来打算趁机就这么借口离开的,却听到了齐衡的话。
童茧看着齐衡,又看了看尤易寒,沉声道:“我死了又活了,是什么意思?”
齐衡愣住。
刚才他太过激动,都忘了童茧也在这边,也忘了皇上的吩咐。
这可怎么办!
尤易寒不着痕迹阴寒的瞪了眼齐衡,然后朝童茧笑了下道:“是这样的,你还记得在矿山时你得了病,差点死了的事情吗?”
“记得。”
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月,但童茧对矿山所发生的一切还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那时候他得了病,矿山管事的见他得了病便上报给了齐衡,齐衡派了大夫来给他看了,也开了药,但他却还是没好,甚至越来越严重,后来的一切他就不知道了,他完全失去了他再次醒来后的记忆,所有的一切都是听冯山鸣他们说的。
童茧自然是信冯山鸣他们说的。
要不然他是怎么逃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