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反正是在背后,他人平时看不到,我自己平时只要不刻意去看也看不到,还是说,你觉得很难看?若是你觉得难看,我可以把这字给剜掉。”
话音落,整个人便被尤易寒抱住。
“朕怎么会嫌弃,朕心疼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说着,将小平子的身体给转过来,注视着小平子,柔声道:“你放心,以后再没有任何人敢伤你了。”
小平子的眼睛亮起来,双眸波光潋滟:“易寒”
“嘶”
童茧被疼醒了。
逼仄昏暗的房间里,他疼的整张脸皱在一起,额头直冒冷汗。
如蚀骨之蛆般的疼痛感折磨的他再也睡不着觉。
醒来后,他才忽然想起,今日他换了纱布,却没有敷药,小平子怎么会那么好心的给他药,之前之所以给他,也不过是想他能早日下床赶上他的封后大典罢了。
如今将他逼下了床,让他去伺候,药断了纱布还是之前没用完他带来的。
没了膏药缓解他的疼痛,童茧不由得痛呼出声。
痛呼声刚从喉咙里溢出来,他便死死咬住了下唇。
却还是吵醒了同一个房间睡觉的另一个太监:“叫什么春?不想睡就滚出去!”
童茧痛的压根没有回小太监的精力。
下唇被他咬出了血,血腥味弥漫在口腔,他闭上眼睛,想起了之前牢里时被削肉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