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小平子的话,扯了扯嘴角。
不会折磨?
不过是一个折磨的是身,一个是心而已。
他闭上眼睛,静静等待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牢房的门打开了,两个狱卒走进来,手中拿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。
“娘娘说了,你背上的字太丑,为了避免被人看见,还是弄没的好。”
避免被人看见?
这个人,想必就是尤易寒了。
看来小平子早就想到了这一点,童茧垂眸,没有回答,那狱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,狱卒走过去,将童茧面朝着肮脏潮湿的地押着。
只听“撕拉”一声,狱卒粗暴的扯烂他的衣裳,背的上半部分暴露出来。
下一刻,狱卒拿着匕首朝童茧背上的字划去。
“啊!!”
童茧的脸因痛而扭曲着,匕首像是削肉一样在削着他背上的“奴”字,一刀又一刀。
血腥味很快弥漫开来,鲜血流出来,将他的衣裳浸红。
每削一刀,童茧便惨叫一声。
削了十几刀时,狱卒停下来,“这怎么办?怎么削了这么多刀了,那个字的印记还是有?”
矿山刻的字究竟有多深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