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是自己想多了,把尤易寒的话过度解读呢?
他已经没有多少勇气了。
甚至还有许多障碍横亘在他们中间,让他一退再退。
所以,哪怕他再气,再想知道,却仍旧什么都没做,憋着气,睁大眼睛,就这么看着尤易寒的侧脸看了整整一夜。
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,才实在顶不住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已是日上三竿。
童茧刚穿好衣裳,左慎就急匆匆进来了。
“童哥你没事吧?陛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听到这话,童茧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的亲昵,脸微微发热,他咳了声,若无其事道:“我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,童哥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是我太冲动了,害了你,要童哥你出了事情,我肯定会内疚死的!”左慎说着拍了拍胸膛,随即看了看四周,凑近童茧,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:“童哥,那我们还逃吗?”
童茧抬手就是一个暴栗。
“嗷!童哥你打我干什么!”
“你说我打你做什么?”童茧恨铁不成钢,“这么想死直说啊!我直接让人给你把匕首,岂不省事!”
说着又是一个暴栗。
左慎嗷嗷叫着,却不敢有丝毫不满,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道:“可是,方伯真的很想你啊”
听到这话,童茧抬起的手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