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瞬间溢出了汗,脸色惨白至极。
而此时的他,心里想的竟然是:尤易寒怎么还没找到他
想着,他的意识恢复了些清醒,看向准备再次把烧红的烙铁贴上来的男人,忍着痛道:
“我自问没有得罪淑妃,进宫后也是淑妃先来找我的麻烦,至于淑妃被处死,亦是她三番两次想置我于死地,自食恶果,为何要把错全都归咎到我的头上?”
似是没想到童茧还能这般平静的说话。
往常他折磨的人,要么是惨叫求饶,要么是破口大骂,像童茧这般,受了罚,却依旧忍着跟他讲道理的,倒是头一个。
这让他起了一丝兴趣。
男人歪头,盯着烧红的烙铁:“你要怪,就怪尤易寒吧,如果不是他待你的特别,也不会让小妹注意到你,不会出手后没有杀了你而不甘心,更不会因这不甘心想置你于死地最终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。”
怪尤易寒?
要不是尤易寒,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,怎么可能会怪尤易寒。
不过,童茧注意到,男人说起淑妃的时候,语气里没有一丝心痛亦没有一丝怒意,就像是提到了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“你看起来,似乎不是很为淑妃的死而伤心?你不是她的兄长吗?”
男人耸了耸肩。
“的确是兄长,不过我是近几年来才被认回石家。”
竟然是石家!
童茧愣了下:“难道你就是传说中从小流落在外的石家嫡长子?石间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