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于夜挑起眉梢,看着她,“为什么没看?”不是在家放了半年多了?
花知不是太想回答,支支吾吾说了个‘忙啊’。
闻于夜也不拆穿她,偏过头看了一会外面摇曳的树影,嗯了一声说,“协议上写的这间房子是留给你的,车子也是留给你的,还有之前说的股票,也是留给你的……”
花知听着听着,睡意跑了个干净,瞪着眼睛,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。
“别动。”闻于夜又把她按了回去。
花知觉得不可信,哼了哼,“东西都被你烧了,谁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嗯。说的都是假的。”没想到,闻于夜改口改的比屋外的急雨还快,“其实我什么都没给你留。”
花知又瞪了起来,“看吧看吧,”她怒目圆睁,“我就知道,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,怎么会那么好心?”
闻于夜抿着嘴角,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着她。
“我才什么都不让你带走呢!”他把她搂进怀里,手指在她光洁的蝴蝶骨上婆娑,像是在哄人睡觉一般慵懒低语着,“除非,你把我也带走……”
花知在一股熟悉的味道里闭上眼睛,心里感叹着,这闻总的嘴,怎么也会超常发挥了?
……
花知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,虽然闻于夜愿意在家里陪她,可她总不能每天去书房骚扰他。
这是在过日子,又不是拍簧片。
日子一天一天过,电视看完了,小说看腻了,她简直无聊透顶了。
于是,在她居家养伤的第十八天,她偷偷的拨通了安安的电话。
“盛团子你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?”
闻于夜隔着一个液晶屏幕,骂人都骂的极为顺畅,“我说过知知最近三个月都不要接工作,你听不懂吗?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,有病吃药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