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已经好久了……”花知添油加醋着说。
闻于夜看了她一眼,嗯了一声,“半年多了。”
花知挑起半边眉,心里存疑,有这么久了?
“我怕我没法小心。”闻于夜又诚实地说。
花知总算弄明白了他的担忧,但此时的她百无禁忌,很是无所谓道,“那我给你把着关?”
闻于夜不信任她,“箭在弦上,那时候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,还怎么把关?”
“我怎么会自身难保?我身残志坚好不好?”花知哼了一声,“不像某人,身坚志残!”
闻于夜被她的用词弄笑了,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“我这叫身坚志残吗?”他纠正道,“我这叫身坚志也坚!”
花知嫌他很啰嗦,不想跟他乱用成语了,只想堵住他的嘴。
于是她就这么做了。
阳光洒在两人身上,带着温热,使得这个吻躁动的很快。
花知换了个坐姿,把双腿跨到两边,跪坐着,如此一来,两人就能贴的更紧。
闻于夜呼吸沉重了些,偏过头从她的双唇开始流连。
吻的或轻柔或用力。
所经之处一片滚烫。
花知微微仰着头,胸口起伏不定,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快要自身难保了。
然而,气氛正浓时,忽然一阵门铃声响了起来。
两人一时间都不想去管,但是门铃不随着他们的意志而停歇。
一声接着一声,催促的令人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