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总,客房收拾好了。”项坤从屋里出来,“需要我去把您的生活物品从楼上搬下来吗?”
闻于夜摇头,“那些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说完,他摆摆手,示意项坤可以走了。
项坤走了之后,屋里只剩下两人。
互相看了一眼,花知心里的小九九还在乱撞,闻于夜却忽然俯下身来——
“——呃,其实不用——”
花知感觉自己又要被抱起来了,她本能的环住闻于夜的肩颈,嘴上却依然别扭,好像不说点什么很难驱散掉那种的尴尬,“这点儿距离,我都可以单脚蹦过来。”
从客厅沙发到一楼卧室有十多米的距离,这话说着有点客套,但倒也不算她逞能。
但是闻于夜听到了却怔的顿住了脚步,低下头看着她,一副很生气的样子,眉峰都凌厉起来。
“你敢!”他温柔地却又狠狠的说。
花知埋下脑袋,不敢乱说话了。
被放到了客房的床上,离开了那个温热的胸膛,花知觉得自己松了口气。
可是还没等她喘下第二口气,就猛地意识到自己宽松的线衫从下面被撩开了,微凉的指腹婆娑到她的腰间。
花知:……?
一些颜色废料并没能在脑子里展开,因为下一秒她就感到肋下丝丝刺痛。
刺啦一声,粘着的纱布被揭开了。
花知:……
ok,fe
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好奇,她很想知道腹下这点伤又怎么了,怎么把闻于夜搞的神经兮兮的。
想用胳膊把自己撑坐起来,刚刚上仰到15度,就被一只手掌用力地按住了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