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了不留遗憾,她只好委屈一下,敞开自己的并不宽广的胸襟,在签字之前,真诚地问一下闻于夜,“你真的想跟我离婚吗?”
闻于夜会怎么回答?
抱着这个薛定谔的答案,第二天,花知在忧心忡忡之下的出了院,回到了别墅。
“闻总,需要我把上次找的那几个调理师、营销师、起居保姆再请回家里吗?”项坤站在玄关处问。
此时的闻于夜正小心翼翼的把花知抱到沙发上,他没有抬头,声音有点沉闷,“不用那么多人,请个保姆每天上午过来就行了。”
项坤说好,但眉头却皱了起来。
“我不喜欢家里有那么多人,”闻于夜直起身,看着项坤,继续吩咐,“把最近一个月的工作都送到家里来,我最近都不去公司了。哦,对了,你现在去把一楼客房收拾一下。”
项坤愣了愣,反应过来老板的意思,连忙点头,“好的。”
花知也被闻于夜这个决定惊到,抬着头,瞪着大眼睛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闻于夜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软软的。
“你这一个月都在家里办公?”花知问。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花知张口便问,虽然心知他多半是因为她的腿伤留在家里,但是这伤也不是第一次了,同一个人怎么两次的态度相差这么大?
闻于夜却一脸的明知故问,“我想留下来照顾你啊。”
花知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扑腾起来,她抿抿嘴,“那客房打扫出来是给谁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