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——”
“她是什么血型?”
“这、这个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为什么不知道!你为什么不知道!”闻于夜突然吼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
谢文强被吼的不敢说话,电话里静的像是正在拆雷,稍不注意就会暴了。
闻于夜深吸了两口气,平缓了些,“那她有没有什么亲戚有这方面的问题?”
“这个……”谢文强小心翼翼,掂量着说,“以前也没听她妈妈提过——”停顿了三秒,音调突然扬了起来,“啊!我想起来!”
闻于夜立马站直了,“什么?”
“那个,她爸,就是那个花启明,”谢文强像是一个差生瞎碰对了考题,兴奋的回答,“他就是得了一个什么罕见的血液病去世的,当时么还去了好几家医院……”
花启明?
闻于夜像是被雷劈了。
僵硬的一动不动。
以至于后面谢文强又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。
他记得这个名字,唯一一次,那是在一块墓碑上。
花知立在那块墓碑前,站了很久很久。
“那这跟知知什么关系啊?这病应该不遗传吧?那个闻总啊——”
谢文强絮叨而又聒噪的声音又渐渐清晰,闻于夜觉得自己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剑,呼吸不过来,快要死了。
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了,他扶着窗框,筋疲力尽,慢慢的蹲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