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过他这方面的暗示吗?
忽然,她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“我今天让你来接我,只是因为太晚了我打不到车,而你刚好打了电话过来,”她向他解释,“如果让你误解,我很对不起,但是——我结婚了。”
她用聚焦不稳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,“我、有、丈、夫、”
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吗?花知很想这么说,但是残留的最后一点理智让她把这些话埋在了自己的心里。
“我知道,”金木扶着她,依然用笃定的口气,“但是我会等,我可以等。”
“你等什么?”
“等你们俩离婚,你们不是已经要离婚了?”
这句话像个定靶的□□,突然一下就戳到花知心里最最疼痛的那块伤疤上。
积攒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了,她想笑,却忍不住一直往下掉的眼泪,甚至语不成句。
“你为什么——为什么也要——为什么这样说?我、我离婚跟你们有什么——为什么都这样——你们凭什么?”
金木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了,有些紧张起来,又紧紧抱住她,“花知,别哭,你别哭。”
花知倒在他的怀里,突然间压制不住,心中的大树最终倒下,她泣不成声,不知道从何说起,只会不住的摇头,“我不想说这个了,我不要再说这个了”。
“好,那我们不说了,”金木抚着她背,“别哭,别哭。”
“我好累,我想回去了,”花知在暖和的体温下慢慢失去思考,她似是呢喃着,“你让我回去,我只想回去……”
早上醒来时,她发现躺在自己的房间,第一反应是,金木并没有骗她,她真的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当然,她并没有把所有的过程跟安安她们说。
“我从闻总那里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正好金导打电话过来说有事,就把我接了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