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小时候就很孤僻,没什么情绪,没什么脾气,喜欢的东西弄丢了、打碎了,也不哭不闹,但……”
程昱停顿了片刻,叹息一声,“真的不代表他不伤心啊。”
花知坐在那里,愣愣的望着窗外。
一阵夜风吹动湖面,岸边樱树摇动了几下,没了下文。
差不多过了一周的时间,刘苒回到了剧组。
她的左耳上贴着肉色的创口贴,不仔细看的话并不明显。
一大早,她的助理搬来了几箱子饮料,散给剧组里的人,说是这几天给大家添麻烦了。
组里的人都跟她热情的打了招呼,助理也客客气气的回应着。
派发到花知这里的时候,花知笑着说谢谢,但助理没什么脸色。
实际上刘苒在医院治疗的当晚,花知也让钟琳琳去送了点东西慰问。
当时她自己没去是因为正在气头上。
觉得好端端的被人阴了一把。
后来媒体通稿出来的时候她又些许后悔,觉得自己在外人看起来会不会有些不近人情?
如果亲自去趟医院会不会好一点?
装装样子罢了,自己很擅长。
但是,等再后来的剧组方的声明以及刘苒方的声明出来后,她又有些庆幸自己没去。
否则倒真的坐实了网上说她故意推人的说法。
“不愧是有梦影撑腰啊,”刘苒的助理派发完了饮料之后就坐在了旁边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可以传到花知这一片。
“事故发生了这么长时间,肇事者不管不问,不用承担责任不说,还好意思拿受害者的慰问礼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