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是说这么虚情假意的事情,她就不跟着走这么远了,当时两人直接站门口说不就得了?
互相客套的鞠个躬还能立马滚进屋睡觉呢?
“哎?对了,你有没有好奇,我是怎么知道你要跟你老公离婚的?”
大概在刘苒说了五六分钟的废话之后,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,精挑细选般的钻进了花知的耳朵。
“是群星的人告诉我的,”刘苒又接着说,“就是跟在你旁边的那个赵白礼,他的表姐。”
花知游离的神思随着这些话慢慢的收拢。
“哦,她还说你和你老公连离婚协议都签好了,就差最后的手续了。”
刘苒叹息着摇摇头,“其实这些年我也看淡了,婚姻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本就是可有可无。低的吧,自己看不上,高的吧,怎么说呢,如果那些人真的已经混到那种地位了,谈真爱又未免太天真幼稚……”
刘苒后面的话语花知没有怎么听清,而最后,不知怎么回事,刘苒又从各种情感话题中绕了回去。
“你也别以为那个赵白礼就真的像他表面那样的单纯无害,”刘苒悄悄的在她耳边说,“他是群星的人,指不定平时也在公司里编排着你的笑话呢。”
花知笑了笑,没回话,心里却在想,刘苒不知道是聪明过了头,还是故意打马虎眼。
以为十年的恩怨可以用一句不轻不重的对不起就能抵消,还以为一些无利益瓜葛的普通友情可以因为一句挑拨而破碎。
回到酒店后,花知随便洗洗就躺下睡了。
一夜好眠,似乎是没有受到前一夜跟刘苒谈话的影响。
第二天在开机仪式之前,花知抽空先走进了那间布景过的60年代教职工的大院。
几间灰色瓦房的教学楼后面连着一排红砖瓦房的教职工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