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君信好似就在等他这句话一样,突然乐得大笑了起来,“闻于夜啊闻于夜啊,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!我说花花怎么好端端的舍近求远,不惜去练舞也不要去参加悠闲的旅行综艺,搞不好就是因为你——”
闻于夜听着他这话音不对,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掐断了,心中默念了三声‘法治社会’。
挂掉了盛君信的‘求揍’电话之后,闻于夜就一直维持着低气压,直到手机再一次震动,上面闪着‘花知’的名字,心情才多云转晴。
接电话的那一刻有点悸动,但一听到花知的声音时,他的眉头就皱起来了。
“你喝酒了?”他问。
“对啊!”花知醉意的声音传过来,“你等等啊闻总……我这里、这里有笔生意要跟你谈……啊,刘总刘总,你别走,你自己说……你自己跟他说!”
电话那端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醉态的声音,闻于夜深吸了一口气,牙关紧了紧之后还是礼节性的打了招呼。
酒桌上的话大半都是不作数的,闻于夜敷衍的应付过去了,然后便将电话拨给了花知的助理。
一个多小时之后,闻于夜的车子停在了酒店大门口。
西北的夜晚有点冷,风很大,闻于夜从酒店后门接到了醉成一滩泥的花知。
她的脸很红,身体很软,睁着湿润的眼睛,无辜的看着他。
闻于夜一路上的气愤基本上全消了。
“哎?”花知伸出食指在他脸上摸了摸,“你怎么也在这里啊?”
闻于夜没好气的反问,“你说呢?”
花知没说话,笑了笑,过了片刻,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,“哦!是因为那个同学吧?”
闻于夜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只觉得她大概是醉的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