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故言闻言目光凝滞了一刻，回神时殿内只剩他一人。

他自嘲，哪有那么容易放下。

正当他想去休息时，外面来了通报。

严公公：“陛下，凌世子和世子妃来了。”

木故言抬眸，“请。”

凌枫进殿，看着衣衫不整，面容憔悴的木故言脚步一顿。

他蹙眉，前些日子不在京城，陪他妻子方訾燕回了趟老家，一回来就听见他人在苏家二小姐出事的事，心里着急，家都没回直接来了皇宫。

方訾燕是个体贴贤惠没有什么心机的人儿，正因为如此，凌枫才会同意家里的安排。

而且方家是木故言一手提拔上来的，现已经坐到了尚书的位置。

木故言看着凌枫身后的方訾燕，眉头一皱，他是第一次见她，方訾燕的眉眼和苏辛儿有些相似，只不过她的眼睛里只有单纯和恭敬。

他撇开了视线，小辛儿的独特无人能复制。

“朕和凌世子有要事相商，世子妃不如去偏殿休息一会。”木故言开口。

方訾燕看了眼凌枫，随后退下了。

待殿里只剩两人，木故言看着他道：“坐吧。”

凌枫依言坐下。

“你，还没忘？”木故言问。

凌枫放在腿上的手紧握，“十年的感情，哪是说忘就能忘。”

木故言一笑，也不知是在笑他自己还是笑凌枫。

“陛下，能告诉臣到底是怎么回事吗？”凌枫的焦急木故言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