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也不舒服,但看在虞君的面子也不宜将这个矛盾摆在台面上说。
窈窈自也不会跟个老人家去计较,只是话赶话说上了:“哥,那你到底去不去临州啊?”
“去,我晚三天骑马去,到时候应该能跟上他们。”
当日晚上,福哥儿就与清舒说了这件事:“娘,我准备过两日去跟上峰请半个月假去一趟临州。”
清舒点点头道:“挑五六个护卫去,这样我跟你爹也放心。”
之前的事落下后遗症,两个孩子现在只要出门身边就必须带几个护卫,不然的话她跟符景烯两人都不安心了。
“好。”
很巧的是,母子两人还没谈完话符景烯就回来了。知道他要去临州也没反对,只是叮嘱他早些回京。
符景烯洗漱以后回屋,就看见清舒靠在床头发呆。他觉得很稀奇,因为已经很久没看到她这幅模样了。
上床后将人搂在怀里后,符景烯问道:“在想什么呢想得这般入神?是福哥儿跟程氏的事吗?”
清舒摇摇头说道:“不是,我是在担心福哥儿。弓氏的病逝让福哥儿落下阴影,他担心外放以后没人照料我们,所以不想外放了。”
符景烯听了不仅没感动反而骂了起来:“这臭小子是许久没收拾了骨头又痒了,想让我给他松弛松弛。”
清舒瞪了他一眼说道:“福哥儿也是担心我们这才想留在我们身边。孩子这般孝顺咱们应该高兴,你怎么还骂他呢?”
“他老子我今年才四十岁正值壮年,结果到他嘴里我好像七老八十似的,你觉得我高兴得起来?”
主要问题是符景烯觉得自己还是年轻小伙,结果却被儿子说成老,心里当然不乐意了。
清舒笑道:“人老了就得服输,你现在体力可大不如前了,以后当差还是要悠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