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母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但看到清舒还是有些紧张:“符夫人,这次也是为犬子的事而来。”
清舒笑着说道:“我知道的。伯母,这事不着急,你先喝杯茶。”
很快,茶水糕点端了上来。
小瑜笑眯眯地说道:“清舒,今日伯母上门是给岑昶提亲的。”
清舒莞尔,说道:“我知道的。伯母,岑昶的庚帖呢?”
岑母愣了下,她没想到清舒会这般干脆,还以为会趁机提什么条件呢!
清舒笑着说道:“若不是我在外办差这两孩子的亲事早定下来了,既他们情投意合那些虚头巴脑的咱都省了。”
岑母就喜欢这干脆的性子,她乐呵呵地从怀里将岑昶的庚帖取出来交给清舒。清舒看了庚帖确定无误后就让红姑将郁欢的庚帖交给岑母。
岑昶今年都二十三了,为他的婚事夫妻两人没少操心。去年回老家安排了两次相看岑昶都不乐意,急得他们两人吃不好睡不着。等听到来京相看成功以后恨不能飞到京城。到京这三个多月,夫妻两人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这门亲事黄了。
如今拿了郁欢的庚帖,岑母与清舒又说了一小会花就急忙忙地回去了。互换庚帖后还得摆在家中三日然后在请高僧合八字,确定都没问题才可定亲。当然,只是定亲老两口还是不放心,得将人娶进家来才算安心。
等岑母走后,小瑜笑着解释道:“清舒,岑伯母这几个月在京等得有些心焦了,所以就比较急切。”
清舒笑着说道:“我还想让郁欢明年出嫁,现在看来怕是不成了。”
就岑夫人这态度怕是亲事定下来就得商议婚期了。不过这事决定权在郁欢,什么时候嫁她说了算。
小瑜问道:“郁欢今年也十八了,下半年出嫁也正合适。对了,你准备给郁欢多少嫁妆?”
“三十六抬。”
小瑜很是讶异,说道:“三十六抬,清舒,你这手笔可够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