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其实我更担心二皇子。”
“云祺怎么了?”
符景烯说道:“二皇子写不完功课怕受罚就让伴读帮着做,今日被程老发现她还将责任推到伴读身上。”
其实让伴读做功课不算什么大事,被发现承认就是了。可他不仅没承认还推诿责任,一点担当都没有。这点事都不敢担还能指望他成为一个贤能的好君王了,反正符景烯是没信心的。
清舒默了默说道:“他还小呢,慢慢引导能教好的。”
“一岁看小,三岁看老,这性子已经定型想改难了,怕皇后娘娘将来真得培养孙子了。”
之前是为了安抚清舒才说这话,按照现在的情形怕是要一语成鉴了。
清舒不知道该说,索性就不接话了。
符景烯将清舒搂在怀里,说道:“我刚听红姑说今日景楠来了?”
清舒说道:“是来送喜帖的。不过喜帖我没接,也与他说了不会认段家这门亲的。”
“他肯定不乐意吧?”
“是,他说孩子虽会姓段也是他的骨肉。我真的不明白,他说这话将符奕与符嘉放在什么位置,以前他也挺疼爱两个孩子的这才多久就变了。”
符景烯轻笑一声说道:“他脑子什么时候都没清醒过,不然也不会被两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。早知道这般烂泥扶不上墙,当初就不该让他来京,一辈子留在平洲最好了。”
哪怕符景楠与庄婉琪和离再娶单秀红都没现在这般愤怒。符景烯不愿想了,越想越气,为那混账东西生气不值当。
为了不让自己生气,符景烯决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。
清舒发现他的手不安分了,不由道:“刚才不是说累了早点休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