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如丈夫所猜测的那般,邬夫人问道:“景烯行事谨慎,做任何是都是深思熟虑他会犯什么错?”
这话是镇国公说的。在官场上与人交往就该谨慎,不然容易被人钻了空子。当然,弊端也有,心思太重别人很难与他交心。好在符景烯在白檀书院念书以及再皇帝潜邸时时结交了不少好友,这些人现在都与他保持了密切的往来。
易安摇头说道:“清舒在云南不是立了一大功吗?其实这次云南之行很凶险,妹夫知道以后很担心就上了辞呈,说不当官了以后就贴身保护清舒。皇上没答应,他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又因为清舒的事忧心就病倒了。”
她没说符景烯这次生病很可能是故意的,这种没真凭实据的事可不能乱说,哪怕是她娘也不能说。
封夫人一听就骂了起来:“这不是瞎胡闹吗?怕清舒以后再接危险的差事等回来与她好好说就是,怎么会想着辞官呢?他走到今天可不容易,怎么能这么随意地说放弃。”
易安无奈地说道:“皇上为这事也气得不行,所以也不派人去探望。唉,现在只能等清舒回来,让清舒好好劝劝他呢!
“清舒现在在哪里?”
“云南离京城太远,大概还要一个半月才能到了。”
封夫人觉得时间太长了,符景烯可是次辅内阁重臣病假也不可能休那么长时间,得耽搁多少事啊!
想到这里,封夫人道:“我让你爹去劝劝他,让他病好以后就上朝当差,可不能闹脾气。”
易安点头道:“让爹劝劝也好。”
其实她觉得他爹去劝也没用,符景烯若是这般容易说动的人,皇上也不可能着急上火了。
封夫人回到家就将这事告诉了镇国公:“老爷,你快去劝劝景烯吧!万一皇上一怒之下批了他的辞呈,到时候怎么收场。”
镇国公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放心,皇上不会让他辞官的,现在君臣两人正较着劲呢!”
封夫人不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镇国公解释道:“你不是一直念叨说清舒总在外跑不是个事吗?景烯说是辞官贴身保护清舒,实际是不想她留在飞鱼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