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垂着头说道:“自三姐病逝的消息传回来以后娘就不愿再跟爹说话了。爹病得越来越严重她也不管,只一味地在铺子里干活。”
清舒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她这是在怪三叔?”
如今只希望三叔不要将乐文的事说出来,否则的话三婶连乐文都要怪上了。也幸亏她从不管三房的内务,不然的话她怨恨的人就是自己了。
“不仅怪公爹她也怪我,她觉得若当初我们同意让三姐住在家里,三姐就不会死。”
清舒摇摇头道:“她这是钻了牛角尖,只希望她能早日想开。”
要是三婶想不开一直这样,这么一大家子会因为如蝶的病逝再不负昔日温馨。
陆氏无奈地说道:“希望如此了。”
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。这亲戚之间有困难帮助下是该的,像圆姐儿耳朵受伤她二话不说就拿钱出来。可让她养着如蝶跟森哥儿她是不愿的。出嫁的女儿了哪能让娘家人养,而且林如蝶还喜欢搬弄是非。可惜这些道理没办法给张氏说。
正说着话吴妈又端了糕点跟一碟梨子进来,红姑如刚才那般接了东西让她出去。
清舒刚才在来的路上吃了两块糕点这会并不饿,所以没动。陆氏哪怕有些饿了,作为主人在客人不吃的情况下也不好动手。
过了一会,薛太医过来了。
他给林承志把了脉,再仔细检查一番后皱着眉头问道:“请的哪位大夫看过?”
“请了三位大夫,其中还有和春堂的张大夫。”
“将方子给我看下。”
“奇怪,这三道方子都是对症的,怎么会没用?”
陆氏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