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在皇宫那顿饭没吃上,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吃了两块糕点。清舒现在饿得是前胸贴后背,也就顾不上再等傅苒跟福哥儿他们了。
刚吃完饭,傅苒就带着福哥儿跟窈窈回来了。
这个时候清舒已经恢复了平静,她笑着问了福哥儿:“跟娘说说今日跟着阿婆学了什么东西?”
福哥儿笑着说道:“娘,阿婆今日教了我《礼记大学》。娘,我背给你听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福哥儿摇晃着脑袋念道: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。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……”
念完一段清舒就摸了下他的头,笑吟吟地说道:“等吃过晚饭,你再继续背给娘听。”
“好。”
吃过福哥儿将所学给清舒背了一边,然后就回房开始描红。至于窈窈,由香秀带着去玩了。
傅苒问道:“怎么看你忧心忡忡,可是皇宫内有什么事?”
清舒苦笑道:“老师,有人在她皇后娘娘的饭菜里下药。”
知道原委以后,傅苒沉默了下说道:“清舒,等皇后娘娘将孩子生下来你带着福哥儿跟窈窈去福建吧!”
总觉得清舒留在京城会越来越危险了。所以她就想让清舒去了福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清舒笑了下说道:“易安还想将小瑜叫回来,怎么可能会让我离京。再者,我也不放心她一人在皇宫。”
傅苒摇头说道:“清舒,我知道你跟皇后娘娘姐妹情深,但你还有夫有子,你不能为了皇后娘娘而不顾他们父子几人吧?清舒,皇后娘娘有事你可帮衬但你要分清主次,景烯跟孩子才与你是最亲密的人。”
清舒摇头说道:“明年我会带孩子们去福州看望他,但不可能长住那儿的。而且景烯也不会在那儿呆很长时间,最多三年就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