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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下,孔管家继续说道:“徐淮说因为他心系叶氏也无心纳妾,所以到现在膝下空虚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翟氏说三年前襄阳侯与叶氏在后宅私会,可那日襄阳侯并不在家中晚上也与朋友喝酒到很晚才回家。他说的那位友人也证实了这件事。”

清舒没对这事不发表意见。她是认为翟氏没必要撒这种谎,只要这事影响极为恶劣顾虑影响王子崧不会深查下去的。

“翟氏不仅仅说这件事吧?”

孔关家点头说道:“翟氏还说了襄阳侯世子了一位姓申的小贩的妻子,那妇人不甘受辱上吊自尽了;徐二爷看中了一幅古画,对方不愿卖他使计害得对方家破人亡。另外,徐家大姑娘是未婚先孕才得以嫁进衡府。”

清舒嗤笑了一声说道:“襄阳侯与叶氏的事他们能洗清,但这些事要是真的他们可摘不干净。”

原本还想将徐家做下的那些事抖落出去,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。

孔管家又回禀了府里的事,然后才下去。

清舒正准备进书房,就听到芭蕉进来说道:“太太,三老太太来了,正在外面等候。”

听到这话,清舒蹙了下眉头说道:“就说我正在练字受不得打扰,让她改日再来吧!”

因为博远的事,清舒很不待见张巧娘。是,因为林承钰跟崔氏的私心让他们母子分离许多年。但博远是她托付给三房的,看在她照拂三房多年以及教导文哥儿多年的份上也该好好待博远。可张氏却嫌博远是累赘包袱,甚至还对她有了不满。

老话说得很对,升米恩斗米仇。这些年她对三房太好了,以致让她这位三婶觉得理所当然了。

芭蕉点头道:“是。”

听到清舒在练字不能见她,张巧娘愣了下说道:“你们可有回禀说是我来了。”

芭蕉自不会说清舒不愿见她,而是一脸歉意地说道:“三老太太,我家太太练字的时候不说奴婢们,就是老爷都不敢打扰的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