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苒的脸一下黑了。
清舒倒没生气,而是继续心平气和地问道:“我的意思是你醒来以后身体有没有不舒服?”
傅敬泽连连点头:“有、有,我醒来以后头疼得要死感觉都要炸了一样,到现在还有些疼。我估计是因为喝酒太多的原因。”
清舒嗯了一声说道:“喝醉的人第二天起来都会头痛欲裂的。”
说完这话,清舒就与傅敬泽说道:“你不用担心,你跟那女子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这话一落,母子两人都看向清舒。
傅苒回过神来问道:“清舒,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发生?”
清舒笑着说道:“一般只有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第二天起床才会头痛欲恶劣的。老师,他都醉得不省人事能干什么?”
“师姐,真的吗?”
清舒很想扶额,在男女之事上太过单纯也不是什么好事:“这又不是多复杂的事,找人询问下那花娘就知道了。”
傅敬泽道:“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?左松庭可能也不会说。”
“这个无妨,找人打听下就知道了。不过师弟,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。这次你要接受教训,下次别再犯这样的错误了。”
傅敬泽忙道:“我以后会小心的。”
清舒一边派了蒋方飞去查这件事,另外一边递了牌子进宫求见欣悦公主。她觉得这件事应该给欣悦公主吱一声,不管什么结果都是傅敬泽该受的。
傅苒见状犹豫了下说道:“清舒,既然敬泽与那女子什么都没发生,那这事还是不要告诉公主了。”
清舒摇头道:“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。老师你想,左松庭与师弟无冤无仇的为何要算计他?”
见傅苒还在犹豫,清舒说道:“老师,若是敬泽这次没将这事告诉我们,那十个月后那女子很有可能会抱个孩子来认爹。这事一传扬出去,你说会是什么后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