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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老夫人原本是怕清舒被银钱迷花眼,听到这话顿时就放心了:“你心里有数就好。清舒,按照景烯的势头将来最差也能成为六部主官之一。清舒,你可千万要守住别伸手拿不该拿的。”

清舒娇笑道:“姨婆你放心,不干净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的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不是个看重银钱的人。只是外面那些人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会想方设法拖你们下水,所以还是得当心。”

“也有人想贿赂向笛舅舅吗?”

“怎么能没有?向笛任福州知府的时候,就有许多人海商想攀附关系,钻石珍珠各种名贵的香料以及古玩字画跟不要钱似的送到家里。这方面你舅母就做得很好,从不沾这些东西。”

清舒笑着说道:“这样说来,我得多跟舅母取取经。”

“嗯,你确实应该要多跟她请教。”

拒绝别人也是一门学问。身处官场不是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随便得罪人,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能永远一帆风顺。

说起这事,顾老夫人问道:“景烯有没有外放的打算?他起步太高了,可根基不牢固,若是可以还是外放几年。”

在地方上,才能真正磨炼一个人。

清舒笑着摇头道:“我倒是想让他外放,可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了。不过如今朝堂事多皇上倚重他,三五年内是不可能外放的。”

顾老夫人点点头道:“你们心里有成算就好。”

正说着话婆子再外回禀说祁向笛过来了,清舒看到他进来立即起身福了一礼:“舅舅。”

祁向笛是听闻清舒在这儿特意过来的,他笑着说道:“自家人这般多礼做什么?快坐下。”

看着他脸上带着笑意,祁老夫人问道:“什么事这般高兴?”

“熠鑫的先生说他这次肯定能中,而且名次不会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