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同样尚主也会有许多的弊端,比如公主性子骄纵跋扈,那不仅傅敬泽这辈子被坑他们也跟着不好过了。
傅苒纠结得不行,以致午饭都不想吃。
傅老太爷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,让你这般为难?”
傅苒想了下就将这事与他说了:“尚主好处显而易见,但风险也很大。”
简单来说这就是一场赌博,赌赢了不仅他们家整个傅氏宗族都能得利。赌输了,可能要将敬泽这辈子都赔进去。
傅老太爷听完就骂道:“这么好的机会往外推你是不是傻啊?咱们傅家日薄西山,若是能出一位驸马可是利于全族的事。”
傅家到现在官儿做得最大的也就是个五品的知州,另外族中也没出现特别优秀的子嗣,长此以往肯定会衰败下去的。
傅老太爷首先想的是宗族的利益,其次才是傅敬泽。而傅苒主要考虑的是傅敬泽的幸福。
“爹,我们对欣悦公主又不了解,万一品性不好敬泽这辈子可就毁了。”
有些公主张扬跋扈不将驸马放在眼里,明目张胆地养面首。要欣悦公主也是这样的,以后敬泽头都抬不起来。
傅老太爷无奈地说道:“欣悦公主自幼体弱多病一直养在深宫,怎么可能养得出飞扬跋扈的性子?还有,若公主品性很差清舒也不会与你说。”
傅苒摇头道:“清舒说她没见过这位公主更不了解,所以我才犹豫。”
傅老太爷没好气地说道:“有什么好犹豫的?现在只是说有这么一个机会,就是我们愿意太孙与公主也未必看得上。”
傅苒迟疑了下说道:“那等敬泽回来后,我问问他的意见。”
“这个自然是要征询他的意见。”
若是傅敬泽不愿尚主,逼也没用他。不过傅老太爷下决心一定要说服他同意。
傍晚傅敬泽下差回来,听到这事有些茫然:“欣悦公主?娘,真有这么一位公主,为何我从没听说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