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承志返回屋子,问了如蝶:“是不是万翰采欺负了你?你告诉爹,爹一定给你做主。”
如蝶摇头道:“不是,翰采没有欺负我,是我自己不争气。”
在林承志一再追问之下,如蝶才将她去了符府的事说了:“二姐请了一位大儒在家中,我想求他让翰采借住在二姐家,这样也能得大儒指点下。二姐不答应,还说以后再不许我跟翰采跨进符家大门半步。翰采之前做得确实是不对,但是二姐这样也太无情。”
林乐文一听就觉得有问题了:“二姐性子一直都很好,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惹怒了二姐?”
如蝶听到这话气得不行:“我讨好她还来不及哪还敢惹怒她。我算是明白了,她现在是官夫人了结交的人也非富即贵,哪看得上我们。”
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,林乐文不高兴了:“你这是什么话?这些年二姐对我跟爹都很好,你来京的时候二姐对你也不错。弄成这个样子,肯定是你们的问题。”
如蝶气得不行:“明明是她逢高踩低,你竟还指责我?我知道你是想怕得罪他,所以就将亲姐往泥你踩。”
林承志却是一脸失望地看着她。之前说得好好的让她不要去求清舒,可转眼就忘记了。她啊,真的无药可救了。
林乐文可不惯着她,说道:“二姐性情宽厚从不会对人说重话,这次一定是你们干了什么惹怒了她。”
如蝶摸着肚子叫疼。
林乐文被林承志拽出了屋,不过他仍不服气地说道:“爹,等姐夫考完以后你还是让她搬出去吧?不然总这般折腾,我真不想再回来了。”
难得放两天假他只想放松放松,而不是整日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烦心。
林承志说道:“这次的事还没弄清楚,也许只是误会呢?”
林乐文摇头道:“爹,我自小就跟二姐生活在一起,对她也算有一定的了解。若不是他们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,二姐绝不会说不许他们上门这话。你若是不信,你可去问二姐。”
林承志先请了大夫给如蝶,听到说动了胎气有些担心:“你安心养胎,外面的事就不要管了。”
如蝶苦着脸说道:“翰采马上就要会试了,我哪能安心养胎呢?爹,你让老董过去照料下翰采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