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舒将张家的事说了:“张家人肯定是因为当日的事故意刁难的。也幸亏没事,不然我舅母跟孩子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能心安了。”
易安讶异,问道:“你还跟张家结仇了?”
清舒将原因说了,说完后特别愤怒地说道:“她们家的姑娘觊觎有妇之夫不嫌丢人,现在竟有脸做出这样的事?”
易安也是一脸嫌弃,说道:“若是不满完全可以真刀真枪地对着干。现在这样算什么?一群没种的东西。好了,为那么一群废物生气不值当。”
哪怕易安宽慰了她,清舒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。
符景烯正陪着福哥儿玩,看到她一脸怒容觉得有些稀奇:“跟邬易安吵架了?”
清舒冷着脸说道:“不是。舅母难产了,张家人却扣着黄女医在家中不放,差点让舅母一尸两命。”
他就说清舒与邬易安好得跟一个人似的,吵架这种事应该不至于在她们之间发生。
符景烯明白过来了,问道:“你是怀疑他们是故意的?”
“安安在信里说,张家大奶奶都是第四胎了,而且胎位正根本没有难产的迹象。这也就算了舅舅求上门他们竟然也不放人,他们这样做分明是想置舅母于死地。”
清舒这次是真的火了,说道:“太孙还没当皇帝他们就这般嚣张跋扈。等太孙当了皇帝,他们岂不是比当日的萧家还嚣张。”
符景烯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,柔声说道:“别生气了,气坏了身体可没人赔啊!”
清舒没好气地说道:“说起来这事还是你惹出来的。若不是你,舅母也不会遭了这无妄之灾。”
符景烯可不愿背这锅,说道:“就张家人的行事,就算没之前的事他们也不会放人的。不过你说得对,这事确实与我脱不了干。你放心,我必定给舅母与小表妹出气。”
“你帮她们出气,你怎么出气?”
符景烯嗤笑一声说道:“他们敢如此嚣张倚重的还不是太孙,你说若是太孙厌弃了他们会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