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景烯哼哼两声说道:“她在背后中伤还不能让我下她的面子啊?”
清舒闻言笑着道:“你还真跟她较劲啊?她就那么一个人,其实没什么坏心的。”
“好了,不生气了,看我的面子上也不生气了啊!”
指了下自己的脸,符景烯一脸希翼地说道:“那你亲亲我,亲亲我就不生气了?”
清舒不搭理他,去抱福哥儿了。
符景烯不由抱怨道:“生孩子做什么?生孩子就是来跟我抢老婆的。清舒,咱过几年再生第二个吧!”
一个就够累了,再来一个夫妻两人说私房话的时间怕都要没有了。
清舒在这方面一向都是顺其自然。
晚上清舒累得瘫软在他怀里,轻声问道:“景烯,我怎么瞧着你好像很排斥易安啊?”
符景烯心满意足地说道:“谁会喜欢一个总想拐走自己媳妇的人啊?”
清舒吃吃地笑:“我还以为你真讨厌易安呢!原来是吃醋了。”
“对啊,我吃醋了。清舒,我就希望你眼中只我一人,再不要有其他人。清舒,你这辈子都是我的,只可能是我的……”
第二日,清舒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春桃等她沐浴后说道:“太太,刚才墨雪过来了,说大姑娘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“等我吃过早饭就过去。”
易安一见到清舒就问道:“昨日你说通了他没有啊?还有,他为什么知道我曾经说过的话啊?”
清舒笑着道:“别盯着我看,这些话我从没跟他说过。”